也可以叫Lucy,熟了就随意(x)
画风清奇、摸鱼辣眼、极度沙雕。
杂食为主,翻墙极快,主题不定。

**目前主APH、日漫和欧美同人圈**
黑塔以黑三、冷战、味音痴为主。
超爱露露,只要你吃右露我们就是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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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圈常驻,只吃冷圈的我十分绝望。
我嗑什么cp和我喜欢哪些作者完全不冲突
湾家人,有时用措辞怪异请见谅(
只吃BL,有共同爱好欢迎搭讪!

【APH】严冬挽歌 (冷战组/米露/苏解背景)

◎人物属于本家、OOC属于我;微史向,苏解背景。

◎沿用本家设定,伊凡从头到尾都代表俄/罗/斯/联/邦(非苏露异体),但单独出场时可代表整个苏/维/埃/联/邦。

◎虽然说是冷战组互攻,但私心还是有点偏米露。

◎意义不明的时间表示有,纯刀不用怀疑。

◎日常虐露露,我码字码到快哭了qq

我相信自带八百米cp滤镜的各位一定可以吃下去的。




*本文不代表全部的实际历史,有任何错误欢迎指点*

*可能完全不符合原作设定/世界观请自行斟酌观看*





莫斯科时间19:00


莫斯科的冬天从不为任何人手下留情,即使是这一片土地的意识体也是。

与一片雪景不相衬的发色好似要刺伤人般映入眼帘,伊万‧布拉金斯基下意识的眯了眼,不情愿地望向不属于这里的另一位国家意识体。

深呼出一口气,他直挺挺的看着他的政敌阿尔弗雷德‧F‧琼斯──该死的美/国意识体。

说出口的话便是比吹在脸上的寒风还没有温度,伊万倒是笑得看似轻松:「你来做什么?苏/联明天起就不复存在了,开心吗?」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把对方嘲讽的语气当作一回事,他只是轻轻皱了眉,如海般清澈的双眸流露出难得的认真,「...。」即使张了嘴如同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任何音节,连自己也难以理解这样的情绪,咽喉像是被勒住般难以呼吸。

──有什么卡在心头般,怅然若失的感觉。

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紫赭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许多阿尔弗雷德并不明了的情绪──或许他知道,只是假装不曾明了──伊万并没有回他的问题,而是转向了背后的克里姆林宫。

「你想说什么的话就直说吧,他们等等就要开始降旗了。」


十个小时前,莫斯科时间10:00


年过半百的男子坐在办公桌前,憔悴的神情明白的显示出他有多疲惫,桌上成推的公文已经不是他需要去关注的东西了──反正再过不久,这个权力再也不是属于他的了。

伊万站在离办公桌不过半步的距离,赤红色的眼眸里头读不出多余的情绪,平静的可怕。

「...很抱歉,我们的改革失败了。」男人抬起头,几乎不成声的单词拼凑不出更好的句子,他对此只是苦笑。

「不用自责的,同志。」他勾起嘴角,表情显得柔和许多,「若是这是人民的希望,那有何不可?」

他早就知道这个国家不可能继续下去了,内部的僵化和经济上的困境已经让人民苦不堪言,自独/立/国/协成立的那一刻起,苏/联就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男人的表情还是僵硬,轻皱起眉,他缓缓勾起称不上笑容的弧度。

「请您保重。」垂下眼帘,他知道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虽然社会主义在这里结束了,但是俄/罗/斯是不会结束的。」

他没有勇气继续看对方的表情,当转过头要离开办公室时他似乎听见了对方忍不住的软弱──可不是吗?戈巴契夫的权力将和苏联一起结束,而他的时代也终将成为历史。

他们或许都努力过了,但他们实际上都同样的失败了。


莫斯科时间17:00


伊万关上了窗户,但十二月的寒风还是毫不留情的用各种方式侵入屋内。

他收到通知,戈巴契夫将在两个小时后发表辞去苏/联总统的职务──即便那个职务如同魁儡般毫无实权──虽然意识体不必出席,但他们将会在那之后开始最后一次的降旗。

正式宣告着苏/联的结束。

望着窗外,这种天气并不会有人在路上闲晃,所以亮着灯的广场显得格外冷清,他不自觉想到在白令海另一端的国家。

对方的时区现在还正是活动的时间,欢笑、礼物、满地白雪,他几乎可以想像到圣诞节的氛围是怎么延伸到整个街头的,和他这里不同,没有人会在这时候上街大肆庆祝。

「他现在肯定开心的不得了吧。」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即使到了最后他也是在想着对方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们打从一开始就不曾站在同一方,即使有过相同的目标,但其实只是各有计画罢了。

所以当二/战结束,伊万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对抗时,他其实是有些难过的──谁还记得自己的愿望只是想要有很多的朋友?

但当他发现那一个年轻的国家尝试跨越那一条线时,他又会不假思索的带上面具,剑拔弩张就又会成为他们之间的平常──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自己当时害怕了吧。

撇过头,无意间看见放在另一头的花瓶,里头的向日葵已经奄奄一息,金黄的色调已经不如从前。

「...看到向日葵的话,总会想起他呢。」

喃喃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似乎又看见了欧洲战场结束时,对方眼睛中的湛蓝南方天空、如同太阳般的灿烂笑容。


莫斯科时间18:12


克里姆林宫依旧伫立在那,但他很清楚里头的人将不再是从前的他们了。

伊万站在红场前上,望着眼前的建筑群,即使是看过千百遍的他也不曾停止过对它们的赞叹,虽然听起来像是观光客会做的事,但此刻他并没有心情去欣赏。

方才又有人捎来讯息,美/国意识体正坐着他们家的飞机往莫斯科飞,连他家的总统都挡不住,对此伊万只是敷衍地笑了笑。

现在来又能做什么?或许他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他总是回避对方的提问与表示,他已经能够预想到阿尔弗雷德那难看的脸色了。

十二月的寒风还是持续吹着,但他像是感受不到寒冷般,直挺挺的站在同一盏路灯下,海蓝色的军装在一片雪白中显得孤寂。


莫斯科时间19:30


「...我只有一个问题。」望着对方的背影,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并没有对方习惯的聒噪,更可以说是冷静的可怕,「苏/联解体后,你会怎么样?」

像是早就预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伊万看似无所谓的笑了笑,「俄/罗/斯/联/邦将会事实独立,独立国协会取代苏/联继续维持着...」

「我说的是你,布拉金斯基。」打断对方的官方说法,他垂下眼帘,像是征求对方意见的提高音调,「国家意识体是不会死亡的,对吗?」

「国家意识是不会死亡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扯出了笑容,伊万看似轻松地说着,「但是苏/维/埃/联/邦会永远的死去,你再清楚不过的,不是吗?」

「...。」没有回应,伊万看不清阿尔弗雷德逆光的表情,但可以确定的是镜片后那曾经吸引他的蓝色双此刻黯淡无光。

「放心吧,俄/罗/斯/联/邦将会继承苏/联的大部分资产。」不去特别在意对方的反应,他望向一片漆黑的天空,「新生的『他』,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够了吧?」抬起头,望着对方的蓝色眼眸,眼中盈着各种他以前选择忽略的情绪。

「什么够了?」就像是真的不明白般的开口,伊万轻笑,「请问赢了冷战的美/利/坚对现状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即使张开了双唇,他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心里满溢着的感情阿尔弗雷德并不是不明白,但是身为美/国的他并不能做出任何具个人色彩的举动,更何况对方可是苏/维/埃。

可又有么关系呢?从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赶到莫斯科的那刻开始,心底就有些什么彻底的崩溃了。

「...并没有。」闭上的酸涩的双眼,阿尔弗雷德长呼出一口气,凝结的水气伴随着白色烟雾模糊了镜片,他抬起头,发现一点一点的雪白正落下。


下雪了。


扯出了笑容,伊万往反方向退了一步,望向克林姆林宫的双眸将视线转移到美国人身上,突然间刮起的风将他的围巾吹起了弧度,如紫水晶般的双眸逆着微弱的灯光绽放着不曾消逝的光彩,在一片雪白之中亮的灼人。

因强风而不得不眯起眼睛的阿尔弗雷德模糊地看见对方的嘴唇动了几下,随后视线无意间瞥向上头已经没有国旗的克林姆林宫。

蓝色的眼眸倏然睁大,后知后觉的他才发现对方如同烟雾般消失,已经不在自己的面前,只有剩下落在地上的米色围巾,冷空气让他的思考变得迟钝,思绪却清晰的很。

「...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吗。」扯出了苦笑,阿尔弗雷德垂下眼帘,不去看那已经没了对方痕迹的建筑群,他再次望向一片漆黑的天空,却在那当中看见了如同幻觉般似有非有的一抹紫红色,「你明明就知道的,真残忍啊,万尼亚。」

他跨出脚步,耳边传来了飘扬的细微声响,如同挽歌般的在一片雪白中突兀地响起,捡起了已经失去温度的围巾,他终究抵不过眼眶的酸涩,眼泪还是无可抑制的滑落。

明天过后,他会再看见似乎不曾改变的他,但在这晚所离去的他不会再回来了。

最终,苏/维/埃烙在阿尔弗雷德回忆中的不只是一片鲜红和张狂的态度,还有在十二月二十五日勾着微笑的最后一句话——

「圣诞快乐,阿尔弗。」




Fin.


事实证明我自己的更文回路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重点是我打得如此痛苦还不到三千字,我真菜。


想写出冷战结束之时的遗憾感...大概就是在冷战间米发现自己喜欢上露露,疯狂暗示(?)但是露露都装作没看到我不知道不要烦我x(是身为国家的他们不应该拥有的感情/关系,我是这么理解的。)但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露露也早就知道米喜欢他了,但到最后一刻他们还是谁也没说出爱。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一方破碎、一方离去,到最后他们谁也不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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